李默颜紧握着拳头，压抑着心中的愤怒，咬牙切齿道，“我问你季向瑶人呢？”
季向宴挑了挑眉，不知道他找季向瑶做什么，他也不感兴趣，神色寡淡，只是随口一句，“不知道，不在我这。”
李默颜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样子为沈如歌感到不值得，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，“到现在你还想着要包庇她吗？你不配，你真的不配。”
接着说道，“你知不知道沈度今天早上死了！”
闻言，男人手上的动作顿了顿，表情逐渐僵硬起来，慢慢抬头，眼中升腾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。
错愕的看着李默颜，缓缓起身，扶着桌子的指节用力到泛白，语气中带着不可言喻的愤怒，“李默颜，沈度在我这这么多年都没出一点事，怎么一到你那里就变成这样了？”
他知道沈度对于沈如歌而言意味着什么，不仅仅是她的亲人，更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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